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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烛照日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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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和鸣(第3页)

遭着亵玩调戏的凌月清出清闷鼻音,听不出是欢喜还是怒气,她只是抿着唇望着床似想着将来时日会在这里经历多少离合悲喜,被按住翘臀轻薄的窈窕娇躯向前倾去,花枝招颤香汗淋漓似下一刻就会趴在这后宫难有的红榻上撅起屁股暧昧回头,一改往日凌厉清冷用女人该有的语气向丈夫请求临幸。

单是如此幻想,就令男人硬得不行,更将五指深深嵌入红妆素裹的美臀,尤是探入那臀心玉关勾弄滑润湿腻,大嘴则凑近少女冰莹玉洁,好似从未被浓精泡过的幽月小脸,不住地呼出意图将雪峰融化的贪婪热气:“娘子既然喜欢,就快上床与夫君圆房吧~”

满是欲望的口气未熏得清冷脸蛋浸染红晕,只惹得剑眉嫌恶蹙起,少女心道自己可从未喜欢,却也明白此时争辩没有分毫意义,却觉那推压抓揉自己臀瓣的狼手愈用力,终是暗叹抬起玲珑玉足,娇躯飘起如飞燕般轻盈地落床,雪腿微晃洒落绣花红鞋与一阵浊雨,终是春光乍露横陈枕席,一袭火红婚妆下,金莲月莹,不着片精。

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绝景只令已将无双女将视作禁脔的男人也直咽口水,他万万没想到就算被自己的圣法龙根迷得瘫软,这清冷传世的少女还能如此凛然不侵,纵被浓精射满娇躯却护住玉肌叫精华洒落流尽,竟叫红装雪肤皎洁依旧,幽寒馨香满室沁心,真似水中明月镜中仙,不沾凡尘半点泥。

按理说,少女明明已是妻子却将自己射出的阳精抗拒,男人本该为此怒驯妻。

可见这窈窕倩影在上床之际将全身最后一点污浊濯去,就仿佛不想弄脏新床特意要将最美好的风华献给自己……这胜似任何情话的绝美浪漫只令花丛色魔也为之屏息,竟觉心脏狂跳,好似反被床上清冷人儿调戏。

此等佳人,怎能不以怒龙鞭笞奸得她涕泪娇啼,雌伏胯下心甘情愿作圣女奴妻!

黝黑阳具猛地抬起重重拍上肚皮,肥胖如猪的男人紧盯着黑少女被红裙紧裹的两瓣娇挺,仿佛舔着世上最甜美的樱桃,双眼通红气喘吁吁。

没有女子会忽视这种将自己里外舔遍的觊觎,更何况是灵觉凡绝世武者。

但黑少女只是冷颜依旧,既不躲藏也不迎合,似乎即便身后站着个肉棒举世无双的猥琐胖子双眼放光要将她一口吞下,也不值她分毫动容。

“娘子还真是擅长勾引男人啊,要是这幅模样被其他男人见了可如何是好?”

肥头大耳的新郎却是淫笑,好似嫌妻子太过风骚会招蜂引蝶,摇头晃脑却又一转话锋:“像娘子这样勾人的美貌销魂的身子,寻常男人看了哪里把持得住,怕是看了半眼就理智全无扑到娘子身上拼命抽搐,还没撬开那紧巴巴的宫口,就被娘子这冰凉身子吸干阳气一命呜呼了!”

男人这话说得杞人忧天,竟不怕自家女人被玷污倒怕别家汉子温柔冢,好似眼前的清冷少女妖媚得令他都无可奈何,不是仙子圣女,而是魔女妖精。

而且他这番话还不算全错,少女虽不淫媚,清冷魅力却足令任何男人飞蛾扑火,而若触上了那冰霜莹华却蕴含至阴煞气的娇躯,纵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会被瞬间夺尽阳气,冰雕灰败不复存。

并非少女有意采阳吸精,只是寻常男人于她有如昊阳照下雪花,遥遥仰望便将融化,焉能逐日享其华?

“……他活不到那个时候。”

少女到底是回了句话,她意本是登徒子近不得身,男人却瞪大了眼更叫乖张:“人家还没插进去娘子就有把握吸干?从今往后可再不能让娘子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

“既是夫君有令,妾身焉敢不从。”

话语恭顺至极却泛寒意,凌月清面无表情终是冷笑,她看得出来男人不单打算羞辱调戏她,还想借此说明不会被阴寒冻死的自己是天下仅有之佳偶,叫她甘之如饴投怀送抱。

说到底,也不过夸耀那……万夫莫敌神女难拒的凶器而已。

星瞳霞涟轻泛,如玉如幽的少女只是伏着床榻回眸。

美人顾盼,穴起霜风,望至胯股,苍天擎槊。

男人再也忍不住这诱惑,似头野兽般嗷叫一声便甩了一身麻烦红服赤条条地扑向待宠倩影,浑黑大棒挥着万钧力一棍打在玉桃两瓣,只打得娇臀乱颤漏出雪浪,神女伏倒抓紧床单。

男人却不怜惜更把棍打,一下一下抽得定荒侯小屁股弹跳不断,啪啪声响淫靡响彻洞房。

战场上的凌月清向来接一箭而回十枪,男人这般放肆抽得她屁股撅湿无处不烫,按理戳一万个窟窿也不够,但她只是目光淡然地将俏脸埋在软席,幽吟闷在卧榻底。

但男人可不会放过想装哑巴的清冷娇妻,只觉冰滑小屁股都被自己屌打得暖了也没听见一声求饶呻吟,暗笑这娘子可爱调皮,却只把黑鞭抽进幽谷,双手抓着两瓣璎臀向外扯去,顿时撕拉一声红绸解体,露出两枚耀眼雪珠夹着龙根来回弹挤,流淌满眼羊脂白玉,一时嫁装乍破遮掩尽除,才始飘香洞房花烛。

美人无衣,与子同床,当修戈矛,与子偕行。

“娘子的身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贪婪视线将落红间的雪白娇躯舔遍,男人品尝着这神女臀间销魂由衷赞叹,胸中满溢得胜狂喜。

天底下有太多人想把定荒侯的衣服撕得粉碎,享受那折辱天下第一强者的征服乐趣。

但纵是求贤台一战凌月清战败受辱,少女的衣甲也是由自己脱下,那身煽情黑纱亦是在战斗中焚灭而非狼手撕碎,是以即便这冰霜神女已非完璧,撕碎定荒侯衣裳的殊荣仍被他争得第一!

羞辱与夸赞皆未令少女动容,何况埋在席间的霜颜根本无法窥见。

但董义不必看,玩过不知多少女人的他无需察言观色,仅凭那紧夹着下体的销魂臀瓣便知美人芳心——那玉珠般的美肉不住收缩已述了这善战之女临阵紧张,而自香滑冰肌间飘出的湿莹正是清冷人儿情动的证明。

这是理所当然,女人被他这龙根压上就没有不兴奋的,就算是那身经百战的春楼花魁挨上这么一下都会直接浪叫潮吹喷水,何况这只挨过一顿操,穴嫩如新的将门千金?

只不过凌将军这情迷意乱,究竟有多少来自龙根驾驭,又有多少源于羞辱调戏?

男人嘿嘿一笑。

此刻黑少女无半根毛遮掩的白虎小穴已是一览无余,粉润晶莹紧致娇嫩,男人玩味地伸指撩去,好一阵卖力拨弄方才插进,粗胖手指艰难顶入却似被无数张小嘴吮吸,这名器夹得极紧却软嫩得不可思议,偏偏没有半点湿意。

“娘子还真是难伺候,都拿为夫的阳精洗澡了还是这么冷冰冰,难道非得为夫对这紧死人的嫩屄插进去射满娘子的小肚子,娘子才肯流点花蜜?”

男人啧了啧嘴:“不过那样的话,就是咱儿子喝到第一口了……嘶!娘子突然把屁股绷得这么紧,是迫不及待想替为夫传宗接代了?”

污言调戏间冰山美人臀沟幽谷突然夹紧爽得男人兴奋不已,果然哪怕是沙场上驰骋纵横的少女名将想到自己即将受孕也会感到羞涩情难自禁!

兴奋间,淫心飘入天籁之音。

“若你……”

埋在枕席的月容轻轻抬起,黑少女如吟似诵,凛冽音颤若情迷。

似一曲幻梦情歌将唱,若一篇惊神长诗将启,男人伸长脖颈,仙子亦抚臀心,不由睁大双眼紧张不已,只等那朱唇轻启,述天音。

“若你让我怀孕……”

檀口微张浅浅媚意,星眸轻闭冷冷清清,将军抿住温柔意,急做剑戟铿锵鸣!

“也算英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