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和鸣(第2页)
“让我闻闻……啧啧,娘子表情这么嫌弃,骚味倒是一点也不比好姐妹轻,果然百合都是一起情,不过这么装模作样可不行,还得相公我好好教你!”
黑少女的幽香透着冰山般寒意,拂过阳具却丝毫没令炽热消退,反火上浇油燃起更盛兽欲。
男人乘着这躁动直将下体鞭去,一声脆响更响更弹,霎时在更白皙的脸庞烙上更鲜明红印。
“娘子看得这么入迷连一句话都不肯说,是爱这根大屌爱得无法自拔了?嘿嘿,喜欢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为夫又没有那么小气。只不过这害羞的性子可得改改,别到时候客人来了连面都不敢露,只会躲在为夫裤裆里。”
“来来来,这就是娘子最喜欢的大肉棒,都送到面前了总不会还不敢吃吧?难不成要相公亲自喂到嘴里才行?”
这一下受辱委屈的仙子美眸睁大好似不敢置信恩宠离她而去,而被黝黑男根碾过俏脸压住樱唇瑶鼻的女将则皱着眉头目泛涟漪,直至那泰山般沉的秽物缓缓抽打好似催促,终于轻吐幽凉馨息,阖上美眸粉舌朝礼。
“啪!”
又是一声脆响,雪少女呜呜软倒嘤咛,黑少女伸出粉唇的香舌顿在腥气。
原来就在黑少女认命般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男根之际,一直怂恿着清冷少女口舌侍奉的男人猛地拧腰转身将性器抽上了眼神幽怨的文雅少女小脸,抽得琴仙子受惊娇吟花洒一地水迹,定荒侯睁眼困惑凝望阳根瞪个不停。
“哈哈哈哈!”
得逞的男人好似顽劣小儿般大笑出声,别人见了这对绝色美人恭维讨好都来不及,能得只言片语理睬都会受宠若惊,一亲芳泽更是只在梦里。
而他不单能让恋人关系的二女跪在胯下仰他屌息,还能如此肆意戏弄天之骄女,欺得出尘仙子眼泪汪汪似小媳妇受气,英武女将卖弄香舌若青楼女献艺,此等艳福便是神仙皇帝也不能及!
庆贺登顶的狂笑后,男人方才似回过神来般惊讶地看向默默缩回舌头的黑少女,肥脸挂上似笑非笑的歉意:“哎呀,我还以为清儿胃口差不想吃肉棒呢,就先满足一脸欲求不满的曦儿了,抱歉抱歉,既然清儿想要就该好好说出来嘛,不然谁知道你想要鸡巴想要得不行~不过现在相公已经知道清儿是只想肉棒想得吐舌头的小馋猫了,今晚准会喂饱你!”
这么说着,男人又将沾上仙子滴露的阳具凑向黑少女,令他遗憾的是,凌月清的眼中却未如他所愿露出恼意。
就算被这么戏弄也能完全控制情绪?还真是意志坚定。
不过你越是这样坚贞不屈,为夫就越想操得你乖乖求相公怜惜!
这般妄想着,下体便传回冰凉滑嫩的销魂柔意,冰山美人舔舐阳具美景映入眼帘,爽得男人一个激灵忙将精关把紧,而后洋洋得意俯瞰冷娇妻小脸轻点对他雄伟舔个不停,再招来雅娇妻叫这对磨镜神女一齐侍茎。
两抹粉舌好似红杏滑过阳具,一抹冰凉嫩滑胜似雪酪冷饮,一抹火热绵软尽述恋慕空虚,两条香舌舔了阳具又似触电般抽回,清冷少女凝眸抿唇如临大敌,文雅少女小嘴微张更怀敬意,显然都被相公大屌的坚硬炽热吓了一跳,受惊后却又被大手按住脑袋,乖乖将樱桃小嘴凑近臭烘烘却叫她们无可抵御的性器再续前缘。
“这就是龙凤合欢大法的威力吗……”
舌尖轻触红炭般阳具龟冠,霎时丁香小舌似融化般酥软,热意流经四肢百骸从肌肤到骨头都不由娇颤散出渴望的春意……凌月清不得不承认修炼了这等神通的男人在房中术上已非自己所能抗衡,尽管天命玄镜残存的记忆不足以令她想起太古时这门双修大法何其惊艳出名,但现在她已经切身体会了个中威力。
单是舔舐阳具都传来了这等难耐快感,若是男人主动出击甚至进攻弱点……
纵是定荒侯,此刻也在欢愉的战场生出浓浓忌惮之意。
但这忌惮仅在心间抗拒唯在眉间,男人胯下的清冷黑少女依旧用自己透着太阴刺骨寒意的芳舌上下舔舐混黑阳具,或撩着硕大龟冠窥探马眼精关,或抚弄棒身感其魁梧在这炽烈巨柱留下自己道道水迹,又或埋头男人黝毛丛生储种胯下对着那即将造访自己深宫的囊袋致以问候,时而用嫩得出水的唇瓣将冤家含住吮吸,孜孜不倦好似妻子反过来在丈夫性器吻遍宣誓痕迹。
但即便有登峰羽化凌驾圆满的太阴真气浸润娇躯,少女带有寒意的琼浆玉露也浇不灭男人滔天欲火,能冻坏纯阳武者的阴煞落在黝黑肉柱也不过让这龙根微微湿润舒爽不已,却更热流熏得乖乖伺候的小媳妇满面滚烫,试图遏制无穷兽欲的寒露转瞬已蒸飘起,好似天下第一的武艺在这肉棒下皆成了情趣。
——这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在不得不侍奉男人又被合欢秘法影响的前提下,少女不自觉附着精纯真气的侍奉确实是以自身修为成全男人兽欲,但这并非凌月清心甘情愿臣服胯下,只是若不用上真气直接以唇舌亲吻,如野兽般侵入身体的阳气龙威定然更难抵御,她只是被迫迎合保护着自己,可绝色美人在阳具面前,无论如何反应都只是增添着情趣和征服乐趣。
而另一边,白少女温柔而细致的侍奉顺应某种旋律好似抚琴,无论是若蜻蜓点水连连吻过还是勉强含住龟头前端有节奏的吮吸都充分让男人享受到了仙子娇妻的惊艳才情,而且灵曦娘子可不像月清娘子那样嘴硬,小脸乖乖映着红霞,粉舌老实娇喘呻吟,对夫君雄伟阳具的妩媚敬意伴着一声一息淋满了整个性器,似春水融融的沐浴恰与另一边冰山刺激交相辉映,爽得男人好似看见这对关系特殊的娇妻一同在新床上朝自己搔弄姿的光景,不由邪火烧根血涌天灵,当即兴奋低吼一声,按住两颗小脑袋放肆射精!
“呜,等等,这么突然的话……”
“这股气势……”
尺寸和气势都猛烈膨胀的阳具只令半过门的两名少女花容失色,那映入眼帘的冲击自不堪说,夫君这和体型一样粗壮异常的肉棒本就大得她们小嘴含不进龟头只能勉强包裹前端轻轻吮吸,如今青筋毕露更膨胀一圈更是硕巨骇人,只叫她们本能担忧自己身体能否容纳此等凶器。
而以锐眼灵识观见的阳具则更是魔龙作狂恐怖无比,那无匹阳气好似冲破屋宇席卷天地,若烈阳当前叫雌性战战兢兢,她们甚至能感觉到自身真气仙元不受控制运转外溢,统统迎向那真龙阳元织就她们的炉鼎嫁衣!
耳畔似响轰然雷鸣,玉面如遭撼山炮击,滔天浊浪后,矗立雪崩的仙姿此刻尽被浊白汪洋淹没,莫说惊讶俏脸、如绸秀,就连一身火红嫁衣都浸满浓精……
“呼……娘子们的小嘴真是妙到不行啊~”
尽兴地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黑美人乳间,男人甩了甩性器一阵破空声靡,阳物仍是那般雄伟未有半点疲软萎靡,两名尽心请出了夫君子孙的绝色少女却已从头到脚笼在黏稠浓精。
纵是不了解所谓龙凤合欢大法神异,单是看这一村汉子齐上都难以企及的精浆浓郁也能理解男人的本钱何等雄厚无匹。
望着雪的仙子完全沉溺在自己的雄风娇羞呜鸣,黑的女将亦震慑于精欲娇颤不已。
男人愈相信胯下神通的无敌,一泼浓精射倒天香国色也不过初试锋芒而已。
“哈哈哈……”
淫笑盖过幽咽呜鸣,董义俯下身子将一对玉柳轻腰搂起,也不管是迷欲仙子情软绵绵还是败鞭巾帼欲迎还拒统统握住那生来就是给男人拿捏的水蛇纤腰将这对还扑在自己精液味里愣神的小媳妇掳进洞房,一边凉一边暖,却都是勾得鸡巴大动的香软,叫他刚刚射过的下体来回鞭策在滑嫩娇躯,伴着精流汗下,一路都是美人娇吟的湿迹。
“娘子们,到洞房啦!”
似短暂又无比久远的一路伴着主人宣告到了终点,只是看两位新娘遍体淋精娇软无力的模样实在不像初入洞房,但男人显然毫不在意这一点,只是笑嘻嘻地松开美娇妻的小蛮腰伴着少女倾倒转而抓住挺翘桃臀,冲先前淫戏中已然摸透的弱点狠狠力,叫恍惚中的二女齐鸣出声,作为就此彻底从了夫君的欢喜肯定。
这一下,小嘴芳心还飘着阳精滋味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莫说被玩了一路又临绝顶的姬灵曦瘫软绵绵地抱着男人臂膀满颊红晕,就算是清冷孤傲的凌月清也在扭腰摇臀挣脱无果后无奈地倚在男人肥胖身躯,被那如铁黑鞭反复抽打春光乍露雪白大腿,欺霜小脸终烫出淡淡赧意。
此时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张如先前花轿般奢华异常大到夸张的火红婚床,其后喜事,不言自明。
纵威震漠北风华绝代,此时的凌月清也免不得心悸——单单口舌为劳便叫人身软神迷,待上了这张大床,这冤家该把她们欺成何般处境?
“嘿嘿,清儿很激动嘛,可是喜欢为夫为你们做的武场?”
察觉到黑少女清冷神韵下的动摇之意,男人顿时抓紧那敏感臀瓣,粗肥手指伸向幽谷臀心放肆调戏:“我知道清儿喜欢驰骋纵横千里,所以特地造了这张大床供你嬉戏,在这上面是跑是跳都随你喜欢,不过要是想骑马的话,就只能由相公我来代劳了。”
这番话乍一听倒是体贴,可伴着男人轻佻语气和抠挖后庭的下流刺激,便令人不由觉得这完全是饲养宠物的手笔——这世上哪有人把床当成校场的,纵是龙床可供安睡便是足矣,唯有被束缚自由的宠物牲畜会为更大的围栏樊笼稍感欢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