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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振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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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柔道之祖陈元赟(第1页)

外国语学堂的学生被允许参加顺天乡试,让京城的一个群体同样兴奋起来。

这个群体就是留学生,是朱由检登极以后,逐渐出现的人员。

大明自洪武以后,对留学生是不够重视的,外国人想来大明留学很难。

但是朱由检登极后,却改变了这个政策。因为他要鼓励贵族前往海外开藩,不可能剥夺他们参加科举的权力。

所以太学、武学和各大学堂,都被允许招收藩国人员。这些学堂获得参加顺天乡试的许可,也和藩国人员需要参加科举不无关系。

理藩院因为负责藩国事务,如今已经在绸缪着制定藩国科举的规矩,甚至打算把各个藩国按照位置,纳入南卷或北卷。

但是因为兹事体大,一直没定下来。现在能确定的,就是翻译总署变成理藩院和太常寺共管,外国语学堂同样。从这个学堂出来的学生,大部分也被理藩院招揽。

作为教导外国语言的学校,外国语学堂的老师有很多外国人。招收的留学生也是最多,是很多外国学生的选。

朝鲜世子李汪前来京城朝贡后,被皇帝安排去太学读书。并且指定太学司业林焊、还有新任祭酒刘宗周,作为他的老师。

但是他的随从,就没有这个待遇了。除了一些权贵的子嗣因为身份被恩荫入太学读书,更多的却被安排去外国语学堂,在朝语系学习。

对此朝鲜众人很是不满,因为他们自认小中华,从来不把自己当外国人。大明皇帝设立外国语学堂,还在翻译总署设立朝鲜馆,在他们看来是把朝鲜当外人。

无奈去其他学堂考核的时候,他们虽然会写汉字,还知道汉字的读音,但是口语就是不过关,学识更比不上大明秀才。只能扭扭捏捏,享受大明的优待进外国语学堂学习。

金自忠是汉话说得比较好的、学识也很精深,他从同学那里得知外国语学堂的学生可以参加大明科举后,立刻认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能在大明拿到举人甚至进士身份,那他回国后就是无可置疑的大儒。甚至有可能留在大明,成为大明官员。

这让他颇为动心,打算参加顺天乡试。

但是在询问外国语学堂的老师后,他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因为大学生参加乡试的章程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外藩或外国学生是否能参加科举,更是没有规定。

金自忠焦急之下,当即去找朝鲜世子李汪。希望自家世子,能争取到这个机会。

李汪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他是当今朝鲜国王李倧的嫡长子,在天启五年加冠成为世子,天启七年十二月和姜硕期之女成婚。

去年大明正式册封李倧为朝鲜国王后,他也成为了大明认可的王世子。因此在今年朝贡时,被派遣到大明朝觐。

朱由检对他颇为礼遇,因为此时的大明,需要稳住朝鲜。

他下旨按靖江王的规格对待朝鲜王,允许朝鲜王以郡王的身份,享受亲王待遇。

李汪的住处,也被安排在诸王馆。并且在京西诸王府赐宅五百亩,营建朝鲜王府。

李汪对此是颇为受用,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大明皇帝对自己竟然如此厚待。

在来大明之前,他是把自己当做藩国质子来看的。哪能想到自己完全被当作了王世子,可以在京城随意游玩。

在大明皇帝的安排下,他很快就融入了勋贵之中,和那些王公世子,相互交游往来。

朝鲜国王李倧得知后,也专门派人夸赞他,并且带来了金银,修建朝鲜王府邸和使馆。

李汪受此鼓励,更用心地结交大明权贵。为了显得自己不是番邦外人,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穿大明冠服,并且在老师林焊请来的鸿胪寺官员教导下,改变说话的口音。

几个月时间下来,单从外表看去,他已经完全是个大明人。说话时也是标准的南京官话,甚至比很多大明官员更标准。

金自忠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武道馆中,观看武道比赛。

这是京中最热门的赛事,很多权贵子弟为了给开藩准备人才,也为了给枯燥的生活找点乐子,在当今皇帝的鼓动下开办武道社。

武道协会给各个武道社划分了级别,并且组织各种项目的比赛,吸引了很多人员参与。

甚至京城红灯区的赌坊,都给武道比赛设置了赔率。一些权贵甚至呼吁,要允许武道场馆赌博。

不过这件事争议很大,大部分参加武道比赛的武者,都不想让人把他们作为赌博工具。军中从武道大会上脱颖而出的将领,更是激烈反对这一点。

所以赌坊还是只能在红灯区设赌局,吸引感兴趣的人过去赌。一些赌场已经打算在内部设擂台,吸引武者和赌客参与。

李汪观看的自然不是那种比赛,他看的是一场武道协会主办的无限制格斗锦标赛。

这是各种武道比赛中,最吸引人的项目之一。

在相扑、拳击、搏击、摔击等项目相继完成体重分级,规则还越来越细后,不限体重级别、规则也最宽松的无限制格斗比赛,被认为是最能体现实际战力的徒手格斗项目。

很多其它徒手项目的胜者,都会来参加这项比赛。他们中的优胜者会得到锦旗,还有武道协会特制的金腰带。

血气方刚的李汪,是这项赛事的爱好者之一。他和其他公子王孙一样,大喊着参赛选手的名字,神情极为狂热。

金自忠找到李汪的时候,他正咒骂台上的获胜者,甚至连“阿西吧”

这种平时注意着不使用的词汇,都在口中骂了出来。

金自忠看着擂台上缠着巨大的镀金腰带、挥舞锦旗的胜利者,不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事,让自家世子如此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