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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居云岫 new(第6页)

秦奕满意的点点头,肉棒顺势插入淫穴,开始快摆动,他看着师姐的面孔,比起李青君戴着面具,师姐此时更加羞耻,然而,秦奕对此仍不满足。

他将铁筷拿出,却是交给居云岫,说道:“尿奴,你说你为什么会是尿奴呢?”

居云岫当即会意,一只手轻轻拉着阴蒂环,另外一手则是将筷子送入尿洞,插到深处,接着才说:“因为尿奴是可以随时用尿穴高潮的淫荡贱母狗。”

,话说完,居云岫不待命令,便直接开始进入尿穴,每次出入,都可以看到无色的尿液喷出,居云岫仰起头,改造后的尿穴不断的高潮,舌头不自觉的吐出,节奏愈来愈快。

“喔…喔喔喔喔~~~哈~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尿穴好爽~喔喔喔~”

秦奕也没有闲着,双手揉捏硕大的圆奶,恣意蹂躏,下方还在不断突刺,嘴里仍是不断辱骂:“你这贱母狗,只要插进尿穴里面,贱屄就会缩紧,原本就是插进尿洞就会高潮的变态了,现在根本就是四处撒尿的春母狗!”

“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咿咿~尿奴、尿奴是主人的淫荡母狗~~啊啊啊~尿奴还要~想要…想要一直被主人肏~”

感觉到湿漉漉的骚穴不断喷出汁液,温热的花径仿佛温泉般,秦奕总算不再忍耐,一把插进花心最深处,白浆倏然炸裂。

“接好了,你这只知道交配的贱母狗!”

“喔喔喔喔~~要去了…啊啊啊喔喔咿咿~在交配时播种的去了~~”

精种刷刷的撞击在花心处,尿奴画仙弓起脚跟,尿液“噗咻”

状的喷出,泄在秦奕身上,身体控制不住痉挛,却在漏尿同时,又达到一次巅峰,秦奕这才将筷子抽出,免去仿佛高潮永动机般的尿奴之乐。

“哈…哈……喔喔~~啊啊~哈…”

慢慢将肉棒拔出,却见屄穴里还微微喷着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泄出,看着如此师姐,秦奕也不禁感到堕落后师姐的淫荡魅力,几乎让人不忍放手。

等到些微缓过气后,居云岫满怀爱意的看向师弟,两人四目相对,秦奕看着里面柔情不减,想着这一年以前的种种调教,也想起原本淫纹调教的最终目的,他轻轻梳理师姐凌乱的头,说道:“师姐,最后一关了…”

居云岫没有反对,对她来说,现在再去谈论尊严,却也不是十分重要,在自己决意保留淫纹的那刻起,褪去衣物就象征着舍弃一切尊严,这虽非天地契约,却是道之所向。

说道:“那要怎么做呢,主人?”

秦奕目光坚定,说道:“去过客峰。”

两人最后游历仙宫,始于对居云岫的调教,而此刻,也终于对居云岫的调教。

曾经户外露出都会羞红脸的仙子,如今,居云岫在过客峰外数百尺外,则是眼帘低垂,不带犹豫的褪下衣物。

秦奕手里拿着连接项圈的长链,一言不的看着师姐的举动,这时候虽然京泽等弟子都不在,但居云岫经过淫纹与尿穴封锁,修为尽封,因此对此一无所知。

却见居云岫脱至一丝不挂后,将一串铃铛挂上阴核,双乳勾起一串乳炼,四肢各自戴上镣铐,后庭里插入一条马尾装饰的肛塞,肉穴中躺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而最让居云岫感到酥爽的,则是贯穿整条尿穴的长棒。

长棒尖头的圆珠塞入膀胱,完整的卡着钩入尿道,末端则是用银链衔着乳炼,同时绕过项圈,延伸出额外的一条皮绳,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后背。

做完这些动作,居云岫早已泄了三次,秦奕骑了上去,就如同对待一只母马。

拉着连接乳环的缰绳,奋力一甩,连动着甩过双乳和尿穴,洁白的母奶喷溅而出,坚挺而弹性的巨乳随波晃荡,秦奕随即一声“驾!”

,尿奴母马徐徐前行。

这一路不算平稳,但对居云岫的羞辱极其深刻,秦奕任由胯下宠物缓步前进,拿出道侣给的云岫笛,骑着道侣本身,吹奏着一(身骑白马),缓缓骑向自己的洞府。

路上并没有封住居云岫的双眸和嘴巴,她实实在在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驼着道侣前往洞府,每一步,铃铛声起,都在昭告世人琴棋书画宗主是只淫荡的母马,一边摇着奶子,一边载着道侣还不断泄身,几乎就是一个配种淫畜。

然而,秦奕没有心软。

这一趟旅程,师姐走完之后,便可以正式开始春宫图的绘制了。

也因此秦奕不会放弃这屈辱的调教,变出软鞭狠甩在居云岫身上,浅红的鞭痕印在居云岫身躯,如同招呼着母马,催促疾步前行。

“叮铃、叮铃”

,居云岫聆听悦耳的铃铛声,却是从自己的双峰摇曳出,好像在考验着自己,审问自己的灵魂:问着自己是谁,一头渴望被肏的母马。

历经心中的角色变换,精厕、尿奴、牝犬、母马…但这些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一人一马前行偌久,终于抵达了过客峰的洞府,看着紧闭的大门,秦奕甩了甩缰绳,敦促母马前进。

“喔喔喔喔~咿咿咿~”

一挥手,大门敞开,母马缓缓跨过门槛,那瞬间,似乎又是一次对灵魂的升华,完成了一次的考验,名为居云岫的尿奴已经能无视一切的羞耻,成为秦奕胯下一个合格的淫畜。

秦奕又再次拿出居云岫以口代手写下的那淫诗,居云岫看着有些歪斜的字体,搭配淫秽不堪的下流字句,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却又有些领悟。

一时间,居云岫化出狼毫,行云流畅的在诗末落款,却是烙下神识之后,落款为“尿奴居云岫”

,字迹娟秀,隐含出灵之气,落的却是一个淫荡之名。

“师弟,帮我备纸。”

“师姐?”

“我要作画,那幅春宫图。”

秦奕一愣,心中一喜,顿时铺开纸绢,而居云岫则是放出墨砚,狼毫则是插入尿洞之中,水灵之气运作,尿水沿着笔管淙淙流下,润湿了整只毛笔,而同时尿奴本人也是止不住的痉挛潮吹,但银牙紧咬间,并没又露出一声浪喊。

只见尿奴缓缓的拔出整根都湿透的笔杆,这一操作,几乎说明了之后居云岫毛笔润笔的标准流程,而此时居云岫哪里会在意这些事情,她感觉到,自己的无上契机,就在其中。

居云岫将手伸往私处,原本就稀疏的阴部经手一抹,毛尽数褪去,眨眼间,已经揉捏出另外一只小楷,笔毫正是居云岫的阴毛。

随即又是往胸口捏去,洁白的乳汁丝丝射出,搜集起来,却是西洋技法中的白色颜料,与墨砚相对,似是要绘出一幅山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