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元红堪醉人相嬲花凋结得禁苑桃注1 new(第3页)
妇人虽禀性贤淑,见一个年轻才俊的美男子对自己如此歆慕,心中亦难免有几分自喜。
念头一起,更不稍看谭生,却不由自主扭摆腰肢,浅笑嫣然,将些风流样貌来与他瞧。
谭生见了,愈神魂飘荡。
林生见夫人媚态,亦是心旌摇动,暗道,“书中言“灯下看美人”
极妙,却不知“灯下看醉美人”
尤甚。”
毕竟千日夫妻,略觉她眉眼含春,柳腰轻摆,似有几分作态,心中一动,自忖,“莫非鸣儿生了春心,故意如此么?”
有心看来,愈觉有六七分确了,心中又酸又美,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劝二人吃酒。
此时身遭没了下人,三人言语渐渐无忌。
但听林生笑指那酒坛道,“有一件趣事,说与尔等听。可知“花雕”
一称,从何而来?”
谭生应道,“我听说那坛子考究些的,外有雕龙绘凤,故名“花雕”
。”
林生道,“亦有此言。另有一说,道“女儿红”
若逢女儿早夭,便称“花雕”
,盖因此“雕”
与彼“凋”
同音也。”
谭生道,“缘来如此。”
林氏听了好奇,忍不住问,“若埋的是“状元红”
,不幸其子阳寿不臻,又当如何称呼?”
林生正色道,“女夭为“花凋”
,男折自然是“阳萎”
了。”
“注6”
二人闻言愕然,待见林生神色忽转促狭,方知着了他的道儿,谭生与林生你望我我望你,一齐齐声大笑。
林氏虽觉丈夫粗鄙,亦是忍俊不禁,移身拿手掐他臂肘,娇声埋怨道,“这等话也可开得玩笑么!”
言语间娇嗔薄怒,艳色逼人。
林生“嗳呦”
一声痛呼,趁她俯过身来,就势将她扯过身子搂了。
林氏不提防他拉扯,脚下一个踉跄,已教他揽了腰身。
待要挣扎,突觉一阵酒意上涌,天旋地转间业已软倒于丈夫怀中。
缘来这酒入口虽甘糯,却颇具后劲,林氏不知不觉,已饮了七八盏,方才端坐,尚未显出效用,此时乍一立起,登时头重脚轻,膝间无力,只欲坐倒。
林生见状,心中一动,将她抱了,口中问道,“夫人醉了么?”
,一臂将将圈在她乳下,偷眼却来觑谭生。
妇人昏昏沉沉,犹知不妥,只是精神不济,手足酸软,口中道,“不……妨事……”
,眼皮仿佛有千钧之重,再难挣开。
谭生见她娇躯无力,口中呢喃,又见林生掌缘距她胸脯咫尺之遥,不由绮思难抑,暗想,“瞧她浑身膏腴圆妙,那掌中之雪肌,不知是如何软玉温香。若能剥出嫂嫂一双玉乳,肆意把玩咋吮一番,死了也甘心!”
林生斜乜他瞧向妇人目光炽热,心中顿生一阵淫邪快美,燎得口干舌燥,作态口中唤了夫人数声,林氏又哪里应得了?
左顾右盼,假作无奈道,“几个仆佣,平日里于面前没口子聒噪,要寻他时却不见半个!”
不待谭生自请,抽身将妇人横陈于座道,“有劳贤弟看护内子片刻,我去厨下取一碗热汤来。”
言毕心中已是怦怦直跳,恐教谭生瞧出蹊跷,竟自匆匆去了。
谭生见状,口中唯唯,心思亦是乱作一团。
待见林生去了,复瞧林氏玉山推倒,面染流霞,人事不省,心中邪念顿生,暗道,“天赐良机,岂可错过!”
又踌躇道,“他去去便回,万一嫂子叫喊,万事休矣!”
又想,“早先欺于暗室已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
复想,“瞧她模样,果然是醉了。且当时她既未声张,想来现今未必便会如何。天予弗取,反遭其谴!”
念及于此,淫欲一不可收拾,四下里一望,见确无人,颤巍巍行至林氏身前。
此时借了酒意,色胆包天,定睛自至足瞧了妇人片刻,咬咬牙于她身侧坐了,双掌轻轻按她香肩,心中已是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