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羞耻的边缘与乔巧的抉择 new（第2页）
放下电话，他低头看向乔巧，语气带上一丝感慨：“这人挺可怜的，3o年前来美国，新婚才几天，只上床过一次的老婆嫌他又矮又丑，跟一个黑人跑了。他没文化没学历，英语也几乎不会，年轻时搬过砖，干过建筑工，后来扫大街，送货，每天风吹雨打日晒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混上。听说他老婆走的时候，他站在街头看着她上了那男人的车，连拦都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她走了。从那以后，他一个人过，朋友少得可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老实巴交，偏偏命不好，干活时经常被工头欺负，工资被克扣是常事，还见过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他在街头摆过摊，被抢过几次现金，连吃饭的钱都没剩下。有人故意找他借钱，借了就赖着不还，最后跑回国了，他连讨债的路费都凑不齐。现在他住在一间破旧的地下室，连窗户都没有，潮湿得墙上全是霉斑，晚上睡着都能听见老鼠跑来跑去。”
张伟的声音低沉，像在讲一个悲惨的故事，每一句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乔巧听着，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怜悯，眼眶微微热。
她想象着一个矮小丑陋的中年男人，3o年独自在美国挣扎，风霜刻满他的脸，粗糙的双手满是老茧，生活的苦难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他被抛弃、被欺负、被抢劫，甚至连借出去的钱都拿不回来，孤零零地住在连光都透不进的地下室，像一只被世界遗忘的老鼠。
她鼻头酸，心酸得几乎要掉泪。
她好奇地张了张嘴，低声问了半句：“那这3o年，他有需要的时候怎么……”
话没说完，她就停住了，脸颊一红，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张伟低头一笑，说：“你去拿外卖吧。”
乔巧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好。”
她正要起身去拿风衣，张伟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不用麻烦，就这么去就好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连三人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瞬，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乔巧目瞪口呆地看着张伟，嘴巴微张，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现在身上的穿着——裙子短得连阴毛都遮不住，下身完全赤裸，腿间还带着刚才的水迹——让她怎么能就这样去开门？！
她的心跳猛地加，五味杂陈的感觉像潮水般涌上来，羞耻、震惊、慌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心。
她善良纯真的本性被洪哥的遭遇深深打动，想看看这个可怜的人，甚至有一瞬间想用自己的方式给他一点温暖。
可她现在的模样——下身一丝不挂，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刚才被张伟玩弄时流出的水迹还湿漉漉地留在沙上，甚至散着一股淡淡的气味——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愣在原地，手指攥紧张伟的衬衫，指节白，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觉得太荒唐了，今天晚上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不是没做过疯狂的事——她在实验室深更半夜的时候，也曾一个人脱光乱扭骚，赤裸着身体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跳舞，释放压力，那种无人注视的放纵让她感到自由。
可那是她一个人的空间，整个实验室只有她自己。
如果是非独自的环境，她连公共浴室都没去过，最多只在游泳池或海边浴场的更衣室换过泳装，露出身体隐私也不过一瞬间，而且旁边全是女性，匆匆一瞥就过去了。
生活中，男生们都敬她为清纯玉女，连多看她一眼都唯恐亵渎，生怕冒犯了她那份纯洁。
可今天呢？
几个小时内，她把全身的秘密贡献给了四个刚认识的男人，从内裤被脱下到下身赤裸，甚至被他们肆意玩弄，现在还要赤裸着下半身去见一个陌生男人？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善良和对张伟的依赖，一边是羞耻和矜持的底线。
她瞪大眼睛，手指攥得更紧，心跳快得像擂鼓，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想象自己站在门口，阴毛和私处暴露在洪哥面前，甚至连屁眼都可能被他看到，那种羞耻感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拒绝，想喊“不”
，可张伟温暖地抱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腰，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情话：“巧儿，洪哥真的很可怜，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连点温暖都没尝过。你这么年轻漂亮，充满活力，又这么善良，做做好事让他看看吧。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没人会知道的。”
他的语气煽情而深情，像在哄她，又像在诉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满足我任何需要吗？这是老公的心愿。”
乔巧抬头看着他，低声问：“这是你的需要？”
张伟点点头，眼神温柔却坚定：“是。”
张伟的话像一根线牵住了她的心，洪哥的悲惨遭遇在她脑海里反复浮现。
她仿佛看到那个矮小丑陋的男人，站在街头无助地看着老婆离开，被工头辱骂殴打，被抢匪洗劫一空，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室里，连老鼠都比他过得自在。
她感到一阵心酸，怜悯像潮水般涌上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开始觉得，张伟说得似乎有道理，做件好事又不会怎么样，只是一眼而已，又不是真的生什么。
她从小被教育要善良，要帮助别人，这算不算一种特别的帮助？
可她还是犹豫，羞耻和矜持像锁链捆住她。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裙摆短得连阴毛都遮不住，刚才被张伟玩弄时流出的水迹还湿漉漉地留在沙上，甚至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气味。
她怎么能就这样出去？
这不是她，是另一个疯了的乔巧！
她咬住下唇，眼眶微微红，心底的挣扎像两头野兽在厮杀。
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寻求困惑的答案，对未知的好奇，摆脱压抑，彻底释放自己。
她想顺从张伟，想哄他带她去他住处，甚至愿意用尽招数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