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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梨[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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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老鼠(第2页)

的确可恶,又实在可爱。

但他很有耐心陪孩子玩,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是如此过来的,小孩子能有什么耐心呢?就连一根只需要几分钟的冰棍,刚放进嘴里都要着急地咬碎,陆承德不缺这点时间。

可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呢,这个孩子比他想得更加恶劣。

昏昏沉沉的梦里,他看见自己站在一片黑里,无论他往哪个方向去,场景始终没有变化,正感到无措停下时,面前倏然出现一棵高大的树。

雪白的花爬满整个枝丫,在浓稠黑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兀,与其说是生机,倒不如说是死气。

它沉默地站在那里,像是等候多时,陆承德走近几步,树的样子在他眼里无限放大,而蕊心如同紧盯向他的眼球,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是梨树。

他歪头看向突兀出现在手里的梨,梦里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模模糊糊,怀着欣喜又惧怕的心情咬下去。

奇怪——牙齿触碰的地方软烂,根本不需要他用力咬下去。

明明是梦,他在那刻还是觉得惶恐,甜腻到苦的汁液溢满口腔,还没来得及吐出,就悉数溜进喉管。

原来那腐烂黑的果肉藏在白嫩的果皮下,她藏得太深,竟没叫他觉。

。。。。。。

好软,好热。。。。。

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陆承德紧皱眉头,下意识挺腰去蹭那个让他感到舒服的东西。

只是,不对。。。。。

他猛然睁开眼,太快的苏醒使得大脑一疼,只是他现在无暇顾及,因为他瞳孔倒映出正坐在他下半身的人——陆初梨。

女孩子穿着件吊带裙,因为出汗,额前的碎黏在她脸上,随着她张口呼吸而晃动。

她的脸很红,一种情欲的红,只是脸颊边全是水渍,她在哭。

陆初梨的屁股坐在上面一点点蹭弄,性器相抵,逐渐清晰的身体反应告诉他——他的裤子被扒下来了,而女孩子裙摆下同样未着衣物,正拿最原始的器官蹭他。

她那里流了很多水,正浇在他的龟头顶端,很显然她不得要领,只是胡乱蹭着,软热的小穴如同某种软体动物,又黏又湿,还泛着热气,一点一点爬在他的阴茎上。

是还在做梦吗?

陆承德呼吸一滞,女孩子看见他醒来,纤细的手腕从他胸膛摩挲上去,她一边抽泣一边缓缓掐紧他的脖子。

他能感受到气管被压迫产生的窒息感,这着实不算好受,和下面强烈的欲望形成反差。

可是他并不打算阻止,或者说,他没办法阻止——在某一刻呼吸困难时,他的阴茎似乎不小心戳进女孩子的缝隙里,强烈的头皮麻感和窒息的痛苦并存,他快疯了。

手心下是他跳动的颈动脉,温热的眼泪顺着她低头动作砸在男人皮肤上,她一边用自己的下体不停磨蹭他的,一边又慢慢收紧力道。

她想笑,看着自己亲爱的爸爸被她压在下面呼吸苦难的样子,她感到兴奋。

于是她真的笑了,混着眼泪,一遍遍去问他:“爸爸,爸爸,陆承德,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吗?说话呀……”

手上的力道骤然松开一点,她期待地看向他,而女孩子因为喘息而感到身体热,呼出的空气都带着柔软的热意。

力气是松开了,但手没有挪走,就好像他要是说出一个不满意的答案,那双手就要再次覆上来将他掐死在这里。

“咳咳。。。。。”

他想张口说话,只是第一个字就被喉头的痛意打断,眼角被呛出泪来,陆承德执拗地看她,唇角颤了颤。

“我爱你,小梨,爸爸……爱你。”

于是陆初梨脸上的笑容更大,她仰头,淌着汗的雪白脖颈露出来,带动胸部的晃动,一颤,像在揪他的心。

“嗯……啊,那你,你为什么回来后,哈。。。。。。不和我亲近了?”

她似乎还想掐住他的脖子,只是忍住了,女孩子一边出磨人的娇喘,一边愈加往下坐,硬挺的性器蹭在她的小穴上,恨不能直直插下去求一个满足。

这让陆承德怎么回答呢,他倒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分明是她不愿理他,分明是她故意这样做,现在却来责问他,搞得他像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坏人。

也不知是女孩子太过敏感还是什么,在有一次蹭过去后,她抖着身子泻了,水液打湿身下爸爸的耻毛,很是淫乱。

“啊,我知道,爸爸不愿碰我,和那天一样。。。。。。”

她垂下睫毛,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慢慢缓缓抬起屁股想站起来,有相连的液体从两人贴合部分扯开,陆承德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