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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幻想之重生寡妇x高门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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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微H(第2页)

折腾到最后,她终于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呛得肺都要咳出血,抖如筛糠,令他大慈悲,饶过了她。此时她面上已是裸容,他掐着她的两颊,莹白面色、淡淡唇色皆因失了血色越脆弱,却偏偏头乌黑黏在脸上,衬得那张湿漉漉的脸越无辜。

他心头猛地一漾。

比之姜婵的湿身狼狈,镜中的王之牧除了面色狰狞了些,依旧是衣冠楚楚,仪态翩翩。

他畅快地现自己失控了,既然那些时日的温柔换不来她半分真心,暴力些又何妨?

他一反刚才的暴怒,声线多了些柔情:“婵娘,你如此不乖,想是忘了我的手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回答我一次。”

她还未张口,他便控制不住地偏过脸,将吻落在她尚在淌水的漆黑鬓上,将那朵微透的耳垂衔在口中,眼神却骤然转厉,“你若坦诚些,好言求我,今日我便放过你,就当一切从未生过。”

姜婵打了个哆嗦,浑身汗毛耸立,下意识轻轻推搡了他。

不是不动心的。

当年她无论做了什么逾矩的错事,只要将乖巧的将头颅伏在他的膝上,让他手掌抚摸她的顶,求得他的原谅,就会当做无事生。

旋即又忙将这掩耳盗铃的念头扼住。

可她不想,再怎么害怕也不想,那是华丽的鸟笼,却让她窒息。

身后之人永远高高在上,随便施舍点什么给她便要她扯嘴假笑来跪求,她若不接着就是不识抬举。

她藏着一肚子无伤大雅的小心机,他心知肚明,逗乐一样养着她。他喜欢看她贪他钱帛,他图她擅弄风月。

她如今名为柳佩玉,并未卖身给他。哥哥前年托人去探查过,姜婵因身死已销户,世间再无姜婵其人。而柳佩玉孤家寡人,并无亲眷,她咬死了自己就是柳佩玉,还能有谁反驳她。

方桥村的寡妇姜婵已死在那场大火中,芳魂难觅。

她若仍是方桥村那受人欺凌的寡妇姜婵便也无可奈何,可如今她事业小成,家人安康,再不愿蹚他那处浑水,亦不愿回再做他掌中那金丝雀,日日身着华服等他来幸。

浮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与其苟且活着,不如硬气,大不了撕破了脸,仰人鼻息的日子她不愿再过一天。

她渐渐坚定的目光,已道尽了一切。一直密切关注她脸上动静的王之牧忽然不愿听她巧舌如簧。

他着狠,比她还率先张口:“你愿与不愿,都是我的逃奴?”

他反剪她双手在身后,“痛……”

她此时任何的呼痛却换不来他的半分心疼,他双臂遒劲,她便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手上一扯,衣襟大开,伴随她一声尖叫,顿时一双凝乳似水滴垂荡,他拇指捏弄那坟起的透粉尖端,捻着她一捏便硬挺的乳,蛊惑地说:“这乳还是那般的浪。”

她此刻却不敢再出声,竭力扭开头,却被他将她面庞拗向镜子,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渐渐下移,在亵裤底下拱出明显的轮廓,不多时,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一只膝弯被不可抗衡的强力打开,被迫挂于他的臂肘,门户大开,那脐下唇儿便毫无遮掩的从亵裤一线天中露出,只见他不打一声招呼便伸出两指拨开花唇,呼吸却错乱了一息:“这尻还是同样的淫。”

久未得人造访的穴内软得一塌糊涂,他的两指只是浅浅拨弄,便引起一小阵痉挛。

“呜……不……”

她被他这简单动作拨弄得心弦又乱。

她的挣扎在他怀中不过是小打小闹,那只方浅捣过她穴的指捅入她咬得白的唇瓣间,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嘴却还是一样的硬“,他顿了一顿,似是恨得牙痒痒,补了一句,”

满嘴谎话。”

“婵娘可知我素来是如何惩罚逃奴的吗?”

他张开一上一下两颗尖尖的犬齿,把颈边细嫩皮肉叼住,扯成薄且透的一层膜,脑中现出梦中那只咬着猎物脖子的凶兽,她似被咬住了命脉,不敢再动。

他压下想要将其蹂躏的欲望,拇指食指捏住那粒鲜嫩的淫珠,颤颤巍巍探头,却被带了薄茧的指揉弄拉扯,伴随他轻描淡写道出那血腥的手段,逼出她抽抽噎噎的呼救,转而激荡为撩人压抑的哭泣。

她双臂被困,无招架之力,恍惚间似是将她的头又暴力浸入水中,溺毙之感袭来。

她蹬腿扭身要躲开,却被他反压于镜前,穴瓣间那粒可怜珠蕊却挣脱不了粗指的磨砺,实在无辜。

他好似用虎爪在蹂躏一只幼兽,欺凌人般的扭曲快感点燃了他沉寂多年的情欲,令他无比亢奋。

她侧脸紧贴镜面,胸前的丰盈嫩软被挤压得变了形,越沟壑深深,尖端两朵梅瓣磨砺在冰冷的镜面上,瞬间硬挺,竟还出了艰涩的摩擦声响。

“啊……嗯……疼……”

他3年来都未硬得这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