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屠神(第1页)
一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白龙的红金拼接竺域国旗出现在笛桑消失的地方,司徒直毫不犹豫直接就握在手里。
庞大的灵魂法则逼入,很快一道笛桑的灵魂体从竺域国旗上被逼出来。
“你!”
笛桑的灵魂体很是惊恐,他没想到这突然间杀上门来的陌生男子居然这么强大,不止能够控制让他无法动用秘境之力,并且还在一瞬间就秒杀他。
这样的手段,在他想来,即便是神灵也不可能做到的。
“哼,你本就是鸠占鹊巢的斑鸠,装什么无辜白莲花。”
司徒直冷声道,“小瘪三,今天我就教你一句我们华夏的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下辈子投胎,记得擦亮眼睛,要明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司徒直一挥手,笛桑的最后一道灵魂体就彻底消失不见,化为天地间一缕青烟。
摇头轻笑,他给忘了,这家伙被他彻底抹灭,没有机会下辈子了。
一股恐怖的天威从天而降,让原本混乱的延布秘境之中突然一滞,所有人都有些惶恐地看向天空那道巨大的身影。
“是象头神大人来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很快就有阿三国的异能者认出来天空之中的那道身影,激动地喊道。
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多四处逃跑的阿三国异能者停下脚步,仰望天空,眼神中充满了狂热。
至于林念初、微生朵朵、岳流星、黄时延等华夏异能者则都是脸色凝重,他们没想到阿三国的神灵反应这么快,从他们进入到延布秘境到现在过去还不到五分钟,象头神就已经杀来。
虽然他们已经杀死了超过五成的阿三国异能者,但现在象头神杀来,局势随时都有可能逆转。
几乎是所有人都望向延布秘境中的最高峰,那里是以前竺域国国王的寝宫,也是后来笛桑成为秘境之主的住所。
现在大家就只能祈祷司徒直能尽快解决笛桑,炼化延布秘境的秘钥,不然今天可能所有人都要栽在这。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即便他们对司徒直很有信心,也不敢保证司徒直已经成功了,毕竟笛桑即便不是秘境之主,也还是一名入圣境强者啊!
此时的寝宫中,司徒直已经被一道强大的气场彻底笼罩住,完全无法动弹。
象头神身外化身,一道虚影慢慢地在司徒直面前凝聚成形。
象头人身,大腹便便,右侧有一颗独牙,手持斧头、糖果、念珠、莲花,坐骑是一只巨鼠。在阿三教中,他是排除障碍之神,是财神,是命运之神,是学识之神,代表着智慧,象征着吉祥和成功,是阿三国最具人气之神。
“无耻小儿,偷袭我阿三圣地!”
象头神的声音犹如天雷滚滚,自带有浓厚的混响之音,能够直接震慑司徒直的内心。
让他瞬间就心血澎湃。
他的神力已经把司徒直完全锁定住,特别是司徒直手中的竺域国旗。
此时象头神犹如看一只蝼蚁一般看向司徒直,笛桑之死让他非常愤怒,但是在看到司徒直并没有成功炼化秘钥,那一切损失就还可以挽回。
毕竟一名入圣境想要在一名神灵面前炼化秘钥,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大量的阿三国异能者冲入寝宫之中,看到司徒直手中还握着竺域国旗,心头上悬着的那块巨石也是落了下来,一个个纷纷露出嘲讽之色。
一名皮肤黝黑又粗糙的女异能者站了出来,先是尊敬地对象头神敬了个怪异的礼仪,然后这才抬起下巴,对着司徒直冷声道,“华夏贱种,你们不乖乖交出秘境,居然还敢窥探伟大的阿三国圣地,简直罪该万死。”
“哈哈哈,他们这种卑劣的民族,又岂会明白,能够被我阿三国看上,那就是他们的荣幸之至。”
“我们阿三国,注定才会是带领整个蓝星走向新世界文明的,我们有伟大神圣的象头神大神,还有帕尔瓦蒂大神和塞建陀大神!未来湿婆主神、毗湿奴主神、梵天大神现世,那些什么荒兽还不都是一群蝼蚁。”
“也只有我们伟大的阿三国,才配拥有这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地位!”
每个阿三国异能者,都认为现在大局已定,一个个都露出狂妄自大的神情,脸上写满了嘲弄。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神灵的带领下,阿三国统治整个蓝星的情景。
象头神享受着阿三国异能者的马屁,脸上露出慈善的笑容,那充满睿智的眼光,似乎能够洞悉一切。
“呵呵!”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很不合时宜的轻笑声打破了众人的幻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是突然在每个人内心中响起一般。
原本还慈眉善目的象头神瞬间瞪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向司徒直。
只见司徒直身下的鹿蜀云马重新升腾起炽热的火焰,然后只见他很是淡定地把竺域国旗收入到存储空间中。
然后这才抬头看向象头神,轻飘飘道,“你装叉完了没?装完了,我可开始要屠神咯!”
“这怎么可能!”
象头神发现自己释放在司徒直身上所有的神力全部都消失,更恐怖的是,在这一刻,他居然感觉不到任何天地规则。
这种恐怖的束缚,以前就是在三位主神身上,他都没有感受过,今天怎么会在一个小小的蝼蚁身上出现。
恐慌让他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而周围的阿三国异能者还以为象头神是更加兴奋,一个个眼神都充满了激动,期待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他们并不知道象头神并不是主动放弃对司徒直的控制,他们还以为象头神只是想听听那个卑贱的华夏人最后的遗言。
“没什么不可能的!”
司徒直淡淡道,下一刻恐怖的秘境之力流转,打破了在场所有的异能者跟象头神的幻想,无数道身影被压迫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即便是最强的象头神,此时也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再也没有那趾高气昂的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