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我看见山鸟在寂寞两只牛上飞(第1页)
尽管有那么一句老话说联邦的月亮能够识破一切谎言。
然而这仅仅只是由于月亮在各异的地方其发音存在差异而已。
平常看个人理解的试卷最终的那一道大题的答案,不也总是如同五花肉八门甲般嘛。
大脑之中所思索的、耳朵所听闻的、眼睛所目睹的,以及嘴巴所言说的,它们究竟何时能够达成和平统一?
看高高矗立的高塔塔顶上挂着的那口金钟,它和月亮一般样,然而二者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
月亮是人们时常赞颂的神奇之物,而金钟却早已经被灰尘小颗粒所覆盖。
雨水尚未蒸腾尽的塔外地面上的空气之中,混杂着泥土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原始而浓烈的土味。
在这样的时候出来的人一定都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挑战精神。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仿佛只有月亮还拥有着一丁点说话的权力。
蔡子秦自诩为派对之王,他迷恋着吵闹的、刺激神经的loserart时刻。
而赏月在他的认知范畴中,分明是老得不成样子的老豆腐脑一样的老头子们才会去做的事情。
他的眼睛里没有月亮,月光自然也不会照耀他。
与朋友对视是灼烧盔甲的灾难,无尽的羞告诉他要抬头仰看月亮。
那么恒久沉默不语的月亮会撒谎吗?
它会像个油嘴滑舌的江湖骗子一样,用劣质月光欺骗虔诚的赏月者吗?
面包某某有意回避了蔡子秦突如其来又猛烈收回的目光。
她转头望向高塔外的那片森林。
那片森林寂静无声且危险系数极高,仿佛每一棵树后都潜伏着未知的野兽。
或许潜伏的野兽此时也正透过树叶的小缝隙紧盯着高塔圈内的人。
说到底现阶段的面包某某不是一个喜欢月亮的人,月亮总是变化无常,她太讨厌这种不确定性。
当然,她对太阳也没有太多的喜爱度,尽管太阳耀眼且是永久性的圆形。
她宁愿不捧月不踩日,两碗水都不端也是一种端平。
月亮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生在天上而已,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玩命追捧它。
不是说它只是一块会反光的石头浮在宇宙里吗!看啊,我一只手就可以轻易的遮住它。
喀索拉没有办法用天生的蓝色眼睛看出月亮的美,她心里有更重要的问题尚沉淀中。
她想要明白这个团伙究竟会不会在未来某一天突然散伙。
她希望听到的是一众的否认票,就像球场上裁判拿起的红牌。
“无聊,我们就着月色去打猎吧。”
她一直想要踏足那片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未知森林深处,并逮住一只松鼠。
有时候喀索拉的大脑就是她成功捷径上的最大绊脚石。
没有多少人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打猎,可能她自己也不能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上来为什么。
月亮呆傻地在黑色的天空中浮动。
莱德茵也觉得无聊,它也想去森林里。
它想像一头真正的豪言族猛牛一样表现出英雄气概,并为素鹏捕捉到美味的原汁原味的动食物吃。
或许这么想有一点子大雄性动物主义,不过有什么问题?
动物生存法则第一条不就是捕猎捕猎捕猎嘛!
况且,不捕猎的动物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肉肉强食的世界里?
苦恼的事情占据大脑后生根发芽,根深蒂固之后便没有权限挖掘走。
“我又想当一个牛仔了,你们懂吗,牛仔很酷。”
莱德茵像是在对月亮说话,它在一霎那间被自己本无心观赏的月亮迷住了。
“当个牛仔裤得了,又没有你这个头围的牛仔帽。”
“wowwww,losergirl,你的谐音梗有够烂。”
第一次见面时与莱德茵作战的人不是喀索拉而是莫帕拉,那时喀索拉还是一只纯种天鹅口嗨姐。
把我放在北宋我肯定抄袭苏轼,也学着临摹王羲之,写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的古诗。
月亮并不无聊乏味。
它的寿命很长,面包星的各种种族和相对应的历史,对它来说一定都跟开了四百八十倍速一样快。
月亮是看着人类长大的。